不对不对,应该不是这个。

白饶照着贺屿天的思路想了想。

难道是戒指?!

很小,能放在兜里一手攥着,并且让人感到害羞和紧张。

大概率就是这个了。

真想不到,男人平时看上去不声不响的,竟然是个干大事的人。

但是白饶知道,如果让贺屿天主动拿出来,就冲这磨磨蹭蹭的架势,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要想成功,必须自己付出努力,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白饶直入主题:“藏着什么呢?”

贺屿天慌张回视,眼神闪躲,一张帅脸红的像猴屁股。

“啊?”

“没有啊,饶饶我没有!”

就着两毛钱都不值的演技,已经断送了贺屿天在媳妇面前不诚实说谎话的所有希望。

白饶勾勾唇角,将手头的东西结了尾,手机放在一边,在自己身边的空位拍了拍,温声道:“来,靠近点。”

贺屿天红着脸往这边挪了挪。

白饶:“再近点。”

贺屿天又挪了挪。

白饶看着自己和贺屿天之间仍然存在的一拳距离,叹了口气。

他现在有一种臭流氓调戏黄花大闺女的既视感。

没错,他就是那强取豪夺的臭流氓,贺屿天就是扭扭捏捏被强迫的黄花大闺女。

白饶叹了口气,欺身向前,迎男而上,在贺二少“啊不要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的目光中,出手如电,快速入侵到男人的衣兜前。

但是因为男人的大手揣在里面,堵得严严实实,白饶侵略失败,只能软磨硬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骗取信任。

“多大人了,别害羞,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