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盺眯了眯眼,终于生出了点兴味来,于是本来到嘴“婚约不算数”的话,就改头换面变了。
她提高了嗓音:“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父亲已经给定好了婚约,义兄与我,还是尽早择良辰吉日完……”
“咔!”地一声脆响。
穆盺用来挡银镖的筷子,被削了一半,连带着还有一缕飘飞的头发。
最后,“咄!”的一声闷响,银镖戳进了身后的木质屏风上。
穆盺看了看手中被削断了的木筷,再看看桌面上才被自己随手丢在那儿的银筷,突然就有点后悔。
早知道这货又要来这一招,还不如继续用银筷,至少安全。
“阿昕?”
“阿昕!”
“嗯?义兄怎地了?”
刘怀恩这次是真的被惊着了,他站起身来到穆盺面前,仔细再三确定穆盺真的只是被削掉一缕头发,并没受伤后,才长长舒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我当然没事,不过我没事,那别人就要有事了。”
刘怀恩一愣,而后顺着穆盺的目光看向了雅间的门口。
此刻,本来闭合的雅间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不说,还正正站着一人。
是的,一直喜欢暗地里放冷镖、玩儿花样的人,终于受刺激过度,蹦了出来。
正如穆盺所想,对方是个女子,瞧那身迥异与中原人的打扮,还是个少数民族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