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叔。”长孙墨再次打断了闲王的话,他站起身,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我这条命不是我自己的。可是楚叔,在不影响最终大计的前提下,我想我也有资格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闲王沉默,清冷的眸光中闪过一抹痛苦,他唇微微张了张,似乎是终于忍不住般,说:“瑶光,我……楚叔是想要你能开心的。”
只是,这样的期盼和愿望,却似乎是从来就不曾成真过。
从来不曾!
长孙墨自是知晓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的,纵是血缘父子,也莫过如此。
可是也正因为明白对方的好意,他才会在穆芮的事情上,三番两次的试探和警告……只不过是不愿意日后之事再度上演。
同样的,在谈及穆盺的事情上,长孙墨也才会毫不掩饰自己对其势在必得的心情!
前世他就因为性别问题踟蹰为难,浪费光阴,以至于最后天人相隔,悔恨不已。
而如今?
长孙墨却已然想通,男子又如何?先招惹他的是他,他嫁了他,给足他身为郎君的面子;而里子么,一个被窝里面的事情,他强势一点又如何?
至于某个木讷男人会不会不愿意躺平给睡这个问题?
长孙墨可从来不是个善茬,平日里再是好说话,关键时候也多的是办法让某个木讷的家伙明白,娶了媳妇,就要给睡的道理。
大朝会赵姓老臣言辞凿凿,逼迫元帝要下圣旨“训诫”西北镇国侯的事情,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而就在长安城百姓们也跟着叨叨上的时候,这条消息也已经通过各种渠道传到了西北当事人的手上。
镇国侯,昔年镇国公岳忠的儿子,岳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