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迎着阳光，眯眼淡笑，顾思思骤然一见他，第一有的是一股亏欠之感。

他帮了她，相识以来一直对她很好很关怀很照顾，那日顾府门前，还对她说了那些话。

可她没给他答复，这还不算什么，没给他答复，却要嫁于他人。

有亏欠之感，也很不好意思，更觉汗颜。

“三，三公子。”

苏煜靠近过来，淡淡地笑了一笑。

顾思思见他消瘦了不少，心中又是有些难受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对不起。”

苏煜摇头，“别说这样的话，有什么对不起的。”

“……”

顾思思又垂下了头，“我，我嘴笨，不会说什么。”

苏煜笑，“那思思便什么也不要说了，只走走好么？”

顾思思点头，使劲儿地点头。

俩人缓缓而行，良久，苏煜笑着开口，“思思还是喜欢王爷的对吧？”

顾思思点头，“我肯定喜欢我哥啊，就是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那是别的喜欢……”

“那现在思思知道了？也确定了？”

顾思思点了点头，“我想大概是的。”

若非不是，顾思思但觉自己或许就是心里有病了。

她并非没思索过男女的情爱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