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有些紧张,拼命向虞秋北使眼色,询问他怎么回事,他没有把宣蔚然解决掉吗?

虞秋北捏了捏他的手,可能是想让他稍安勿躁。

床的那一头,王帆再次两眼发直地盯着他们俩的小动作,吞了吞口水,不动声色地把凳子往后面移了一点。

他可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男人,不想被这两人间gaygay的气氛传染。

等其余人都在医务室安顿好,秦念和何杰鑫甚至坐在沙发上分着吃起了一块面包,虞秋北当着所有人的面突然发难道:“宣蔚然,你的书包能拿给我看一下吗?”

宣蔚然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苏榕还在纳闷关书包什么事。他向宣蔚然的书包看过去,立刻就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有的人的书包包括他自己的早就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而有的人则把书包放在了医务室刚才巡查的时候都懒得背,只有宣蔚然的书包永远和她寸步不离,就连跳湖的时候她都要背着一起跳。

她的书包里到底藏着什么?

宣蔚然护着自己的包往后面挪了一步,镇定地扯了扯嘴角,“为什么突然要翻我书包?里面就是一些水啊面包啊什么的,没什么好看的。”

“那你应该也不怕我看才对。”虞秋北绕到床前,缓缓向宣蔚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