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榕眼睛瞪地溜圆,正要开口澄清,却被虞秋北打断了。
“嗯,他确实说了一些话。”
苏榕提着一口气半天下不去。
虞秋北停顿片刻才继续道:“……让我觉得我不应该再陪你们这群傻子玩过家家的游戏了。”
这下不止宣蔚然,门外面的“傻子”都有觉得被冒犯到。
宣蔚然内心不愿承认虞秋北的变化,打定主意是苏榕使了某种手段才让虞秋北变成这样的。她恼羞成怒,两眼通红,仿佛没经过大脑思考就把话说了出来:“你为什么要听信他的话!你明明知道他嫌疑很大啊!潘幼晴是他害死的,放白醋的地方也只有你们俩知道。之前我们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他是人是鬼都不确定你怎么就愿意相信他?”
虞秋北已经懒得再和她纠缠下去,一句话就堵住了她的嘴:“什么时候我做事还需要向你解释?”
苏榕觉得此事涉及自身名誉,他必须出面说几句了,“你别误会,其实虞秋北他就是这样的人,这可和我没关系。而且我真的是人,货真价实的人……”
宣蔚然根本听不进他的话,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委屈的背影明明很惹人怜惜,可惜虞秋北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
其他人看向苏榕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祸国妖妃。
他刚埋头走出厕所,游邈就神神秘秘地把他拉到一边,小声问:“虞秋北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