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北手一抽,苏榕马上将绳子接上,这一次专业铅球投手苏榕能命中吗……
答案是不能。
鸟头近在咫尺,但象征着一切希望的绳索就这样擦着鸟喙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那一刻虞秋北锋利眼尾里迸出的寒光像是要吃人。
苏榕懊恼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什么时候变得干啥啥不行了呢!
巨鸟没有再追逐苏榕,而是将目标锁定了刚刚和它对峙的虞秋北。它尖啸一声朝虞秋北的头啄去,虞秋北飞快地一闪身,捡起掉落在地的绳索。巨鸟的尖喙险险擦着他的肩膀划过,衣袖瞬间被撕开一个大洞,溅出点点血花。
顾不上肩膀处的伤口,虞秋北近距离将绳索往巨鸟头上一套,伏低身子跑向了和树桩相反的方向。
苏榕后知后觉,也跟着跑了过去。
虞秋北的左肩上有一道擦伤,还好伤口不算太深,但苏榕还是很愧疚。
他认真道歉道:“对不起,我真没想到会没套中。”
虞秋北胸膛一阵剧烈起伏,苏榕感觉他周身都被一层无形的怒火笼罩,好像分分钟就要兑现让苏榕“死定了”的承诺。然而等他呼吸趋于平稳后,那层怒火凭空蒸发了,他冷静下来,摇摇头没有和苏榕计较。
巨鸟被绳索套中脖子后挥动着翅膀,转身想要再向他们扑来,但却被牢牢束缚在了原地。
绳子紧紧绷成了一条线,树干被它剧烈的摇晃震得落下一地树叶,但并未被真的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