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北循循善诱:“还记得它唱的那首歌吗,妈妈的吻,甜蜜的吻,下一句是?”

苏榕自觉接上:“叫我思念到如今……”

虞秋北轻轻地笑了:“你如果恨一个人,还会思念他的吻吗?”

苏榕觉得事关清誉,这个有必要解释清楚:“你别瞎说,我思念谁的吻,讲话要有依据,不要坏我名声。”

虞秋北明显被他这个反应噎住了,对他简直无话可说,默默侧过头看着另一边的游邈,游邈忙把话题拉回正轨:“是了,它既然还在唱这首歌,内心肯定还是放不下。”

“所以我们只要问问它这一点就行了。”虞秋北刚说完就往前走了一步,苏榕还想说再讨论一会儿不要妄下结论比较好,结果虞秋北直接就对着发狂的泥人质问起来。

“你还爱你妈妈,不是吗?”

苏榕恨不得把虞秋北的嘴巴捂住,他这高傲的口气听着就像在讨打。

然而这句话可能戳到了泥人的痛点,它不仅没有愤怒,反而一下就泄了气,傻傻地垂着头一言不发。

虞秋北仿佛早就料到它的反应,不紧不慢地继续发问:“你爸爸呢,你爸爸去哪儿了?”

泥人垂头丧气地答道:“妈妈说,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以后都不能回来看瑶瑶了……”

一般这么说通常就是死了。

虞秋北想说什么,但他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说,反而回头叫苏榕过来。

苏榕疑惑地上前一步,虞秋北小声地交代:“你来和它说,先让它相信它妈妈是爱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