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下官见县衙仓库年久失修,粮食存在里面会坏掉,就借了县里粮商的仓库,这正要去运呢,下官知道这有违规矩,还请王爷体谅下官的一番苦心,饶了下官这一次。”熊县令一惊一吓之下,急中生智找到了个说辞。
“熊广德,大周庆历十二年中进士,座师是当时的礼部尚书,现在的严相。中进士后选官,赴单县任县令,每年考评都是上等,在这里做了十三年的县令,一直没有升迁。”肃王紧紧盯着他,淡淡的开口说道。
“熊广德,按照你的履历,你早该升迁的,你却一直窝在这里做这个县令,你是替谁守着这里?”肃王缓缓的说道,看着熊广德跪在那里不住的发抖,讥讽的笑了笑。
“你又能替谁守着?我就是现在杀了你,你又觉得你的主子能耐我何?”肃王身子前倾,锐利的目光紧盯着熊广德,轻声说道。
“咚咚咚。”熊广德磕了几个响头,抬起头,额头通红一片,“王爷,下官有罪,请王爷允许下官戴罪立功,将粮食拿出来,赈济灾民。”
“哦,你可要想好了,究竟单县该有多少粮食。”肃王轻笑一声:“要是你差了数,少了一粒粮食,熊广德,小心你的狗命。”
熊广德惨白着一张脸,连连点头应承下来。
肃王冷哼,背着手走了出去。
熊广德一边差人去京城传递消息,一边将粮商仓库里的粮食不管陈粮新粮全部拉了出来,运到了灾民那里。
翌日,在邓师爷的指挥下,灾民排着队,按照人头来领粮食,领到粮食的人,由差役护送着返回家乡,乡亲们互相帮助着整修房屋。
而肃王则领着人,赶去了青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