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痒就对了,这是要考验你的忍耐力,只要你不去抓,三日后就能保证你伤口能完全结痂。”广济大师笑得十分开心,幸灾乐祸的说道。

“不对啊,我伤口本来就开始在结痂了,就是不用你的药三日后也能完全结痂。”萧晚之瞪着广济大师,怒道:“你这是故意的吧?我说了不要弄考验人这些没用的东西。”

“你的结痂与我的结痂能一样吗?我的结痂后不会有疤痕,你的药膏能做到吗?”广济大师也怒了:“谁让你成天打打杀杀的,让你忍忍能怎么了?”

萧晚之这些时日身心憔悴,手上的痒让她焦躁不安,累积已久的怒气,顿时爆发了出来。

“是我想打打杀杀的吗?是我想做这个破王妃的吗?臭男人都像串糖葫芦的串,上面挂一堆妻子小妾,还要女人忍,要大度,凭什么?凭男人多了那么一团肉?”

广济大师瞠目结舌的看着她,然后捶着软塌哈哈大笑起来。

他足足笑了有一盏茶那么久,他才擦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指着萧晚之,又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哈哈,糖葫芦,还真形象,上面最大的那颗是正妻,下面的是妾室。”

萧晚之冷着一张脸看着他。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不过谁让你倒霉啊。”

广济大师收起笑容,清亮的眼神在她脸上扫过。

“你也不用如此灰心丧气,那傻子现在不是觉悟了么?”他温和的安慰她。

“不是因为这样。”萧晚之凄婉一笑,“错的都是男人,为什么后果要女人来承担?”

她抬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自嘲的一笑道:“这双手也不无辜,为了活下去,沾满了鲜血,以后也只会多不会少。现在我还会不安,会反思,不知道以后,我这颗心,是不是也会冷硬得如外面的石块般,再也没了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