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事?”韩老夫人眯眼问道。

萧晚之挪了挪身子,将自己挪得离韩老夫人近了些,才笑咪咪的开口道:“外婆您也知道,王爷开府时,府里的下人不是娘娘赐下来的,就是您老人家送过来的,其余的不知道是哪个府里塞进来的。

如今这个王府跟筛子似的,王爷今天穿什么颜色的中衣,不出半天京城各府都知道了。

我从庄子回来时,这个屋子里连炕都没有烧,虽说那时是孙氏掌中馈,可王爷身边的管事,长史,居然没有一个人提醒他一下。

都说奴大欺主,奴再大哪能真正欺过主去?不过是奴身后有依仗罢了。”

韩老夫人脸色沉重了起来。

“这些狗东西!你放心,我回去就将宫里和国公府的下人名册给你,你瞧瞧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就打发了。宫里那头你放心,娘娘不是个糊涂人。从宫里赐下来的,娘娘也肯定挑的是可信的人,只是宫里太过复杂,谁知道那些人是谁早埋下的棋子。

你也无需在他们身上费心思,远着点他们就是,要是人不够用,去买些年纪小清白的回来,费些心教导,慢慢的也就有人可用了。”

萧晚之心里一喜,忙道:“多谢外婆,到时候您来替我掌掌眼,看人我肯定不如您。”

韩老夫人爽快的拍手道:“好,到时候你打发个人过来说一声就成。”

这时锦绣领着福伯,一路小跑着到了正院。

福伯见过礼后,为难的看了一眼韩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