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眉头皱起,冷冷的看着他:“熊大郎,你娘辛苦卖馄饨,好不容易将你们兄弟拉扯大,你为了一己私利,为了一个利用你的女人,居然自卖自身进了王府,你娘当初就不该养大你!”
熊大郎神情疯狂,低哑的嘶吼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我与卿卿青梅竹马,早已互许终生,不是他横插一脚,卿卿怎么会给他做侧妃?我是家里的长子,所有的一切我都该占大部分,我拿了属于我的银子又有什么不对?”
福伯嗤笑出声,摇了摇头。
“你与孙侧妃,不得不说真是天作地和的绝配。我不是来与你辩解的,你这样的不孝不忠不仁不义之辈,与你多说一句我都嫌恶心。可王妃说,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让你死得不明不白。我来就是告诉你,你做的这些我们都知道了。”
福伯站起来往外面走去,两人走上前,一人先是抓住熊大郎的手臂,手下用力,喀嚓一声卸掉了他的左臂。
熊大郎痛得涕泪横流,嘶豪哭喊道:“你们滥用私刑!”
又是一声喀嚓,他的右手臂也被卸了下来。
“贱人,你们不得好死!”
喀嚓一声,熊大郎的咒骂变成了呜咽。
棍子击打在身上的闷哼声,骨骼碎裂声,冷冽的空气中飘散出淡淡的血腥味。
屋内挣扎闷哼声渐渐消失,暗夜里一片死寂。
福伯背着手站在门外,面色平静。
……
肃王来到杨柳院外,看着挂在院门边氤氲在夜色中昏黄的灯笼,停了一瞬,又大踏步走了进去,在房屋门口停了下来。
北山低低的叫了声:“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