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之笑着点了点头。

“大过节的,生病了可不好。”

肃王脸上的喜悦怎么都摒不住,一点点蔓延开来。

“要是被你过了病气,更不好。”萧晚之冲着他的喜悦,慢慢的说道。

肃王脸上的喜悦被她的话一下砸僵在脸上。

月白站在一旁捧着斗篷低着头忍笑,蓦地怀里的斗篷一下被抽走,吓得她赶紧抬头看过去。

肃王黑着脸自己系着斗篷带子,萧晚之淡定的站在一边袖手旁观。

“我去前院书房歇息,前些时日我都歇在那里,你放心。”

往外走出了几步的肃王又回转身来,生硬的说完话,又转身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秦嬷嬷走过来,狠狠的一掌拍在咧嘴偷笑的月白背上,骂道:“要死了,简直越来越没规矩,王爷也是你能笑的?”

月白背上吃痛,却不敢出生反驳,忙缩着脖子跑开了,生怕秦嬷嬷再念叨她。

“唉,王妃您也是。”秦嬷嬷看着萧晚之直叹气:“您说您去刺王爷做什么?”

刺肃王做什么?

人是他迎进来的,宠也是他宠的,罚也是他罚的,来她这里扮委屈,要她这个正妻去理解体谅他么?

始作俑者是他自己,是他给了孙侧妃希望,又给了她失望。

“嬷嬷,这些日子你把的人手好好理一理,府里这摊子事,怕是跑不掉了。”萧晚之叹道。

“您是王妃,这摊子事迟早是你的,王府人员复杂,王爷开府时,有贵妃派来的,闻家送来的,还有不知道是哪家塞进来的人。”

秦嬷嬷忧心忡忡:“还有王府外面的庄子铺子,我怕王爷也要交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