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从西北带来的人,都是你一手培植起来的亲信,你打算为了杨荣全部折进去?”
崔昉紧盯着他,面色冷淡。
“那天我也在,前因后果看得清清楚楚。杨荣是什么样子的人王爷更是一清二楚。这些姑且不说,王爷相信这些都是肃王做的?
萧家世代武将之家,军功累累,都是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过来的,王爷你觉得你带回来的那些西北兵,全部拿去攻打揽月庄有没有胜算?
肃王爷将那些尸体送回来,他就是吃定了你不敢声张,吃定了这个哑巴亏。
要是您闹开来,更合了他的意。
王爷带兵入京城,不将兄弟手足放在眼里,残杀手足,下一步您是不是该攻打京城了?”
魏王怒目圆睁,气得胸口都不断起伏。
崔昉却视而不见,讥笑了一下。
“白师爷,你是不是找好了下家?背主的谋士也有人敢要?”
白师爷吓得脸色都变了,手抖动着指着崔昉。
“我对王爷的衷心日月可鉴,崔郎君何苦如此污蔑我!”
“哦,你的衷心只有日月可鉴,怪不得我没有见到。”崔昉斜睨着他:“以白师爷的聪明,不规劝王爷,反而和稀泥,我以为白师爷身在曹营心在汉。”
魏王狐疑的看着白师爷,白师爷更急了。
“王爷,我真没有,王妃那样说,您都听王妃的,唉!”
白师爷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一片肃然。
“以前是我想左了,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谁也跑不掉。”
崔昉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