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不耐烦那些语言里藏刀子,我更喜欢直接亮刀子。”

肃王沉默。

“你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容忍她们一下么?姜氏几乎都在自己的院子里从不出来,孙氏自从上次孙诚出事,一直病着没有好过。至于那两个通房,都是自小伺候我的丫头,明理懂事,王府那么大,随便找个院子让她们住进去,一年半载都见不着一面,哪里会在你面前讨你闲?”

他的目光几乎带着哀求:“以前是我错了,不该偏宠着孙氏,冷落了你。以后我不会了,定会一碗水端平,不,你是正室妻,我当敬着你,看重你。家里的中馈回去后也由你掌管,后院都由你做主。”

萧晚之心里一片冰凉,淡淡的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要,不想要,你明白么?你永远不会明白。

周存勖,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肃王面如死灰,紧紧的盯着她,问道:“为什么?”

“你说的那些,我都有。”萧晚之微微一笑:“甚至比你能给的还多。”

她曲膝福了福走了出去。

肃王站在那里,良久后突然抬起腿,一脚将椅子踢飞,砸在角落的双耳青铜香炉上,香炉掉下来在地上翻滚了几圈,香灰撒得满屋都是。

小厮北山东河听到响动,提气纵身冲到正厅,刚要冲进去,肃王双手抓起把椅子砸过来,额头青筋突起,大声呵斥道:“滚!”

北山和东河飞快的对视一眼,忙闪身跳开,椅子砸在大门边,被砸得四分五裂木块飞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