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真没有用,这么丁点儿,哎哟,这能用么?”
孙诚已经站立不稳,晕晕乎乎如坠入了噩梦里。
不多时,孙诚偷吃商人外室,被正主抓奸在床,光溜溜赶到大街上裸奔的消息,立刻传遍了京城。
肃王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与急着赶来的闻承面面相觑,彼此都神情凝重。
闻承说道:“派人去查了,商人还有那妇人知道了惹了大事,早就溜了。问了四周街坊,街坊说那院子原本是空着的,都不知道何时住进了人。
这一切怕是有心人早就安排好设的套,只是恰逢过节,街上人多,看热闹的人也多,那些人动手后就溜了,一时也难以查清楚究竟是谁干的。”
肃王叹了口气,孙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孙侧妃自接到消息就晕了过去。
孙诚还没有娶妻,家里自然也不会让庶子先出生,如今毁了子孙根,以后孙家怕是要绝后了。
他虽然好色不长进,但也没有惹下什么大事,孙侧妃自打进了王府,对这个弟弟固然溺爱,也怕其不长进被人利用,经常派人回去娘家,提点约束着他,生怕他出事。
闻承低声道:“你说,会不会是那人干的?”
他向西边指了指,肃王想了下,立刻摇了摇头。
“不会,这么做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孙林瀚这么多年还只是个翰林,他要做,也该对姜家下手。”
肃王的另一个侧妃是姜大儒的孙女,姜大儒满腹经纶,学生故交遍布朝廷。
姜侧妃平时喜好琴棋书画,清高不理世事,闹事的肃王妃被赶到庄子去后,与孙侧妃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和谐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