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悠重复了一句:“诶?没有吗?”
“没有!”中野爱衣睁开醉熏熏的眼睛,看着村上悠:“你不会打算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吧?”
“可以吗?”
“你不是说,今天要陪我喝到天亮的吗?”
“啊?好,好吧。”
中野爱衣忍不住笑了下,然后又装作喝醉的样子。
“我今天眉心好疼啊~~”
中野爱衣模仿着村上悠,开始揉着眉心。
“啊这个大概”
广播里为什么会有小剧场这种东西?
还没有台本!
换做一般的广播,比如说那个gangan节目,难受是难受,但也不需要演这么尴尬的场景。
这让村上悠,回忆起小时候和小伙伴们扮演奥特曼的场景——用床单充当奥特披风的那种。
“呐,我是你的同事吧?”
“嗯。”
“为什么你要用这种口气?平时不都叫我爱衣的吗?”
中野爱衣端着水杯,拍了下桌子,口齿不清,语气逐渐开始走向撒酒疯。
“那个,我认为爱衣你酒量虽然很好,但是”
“谁跟你说的?”中野爱衣抿着吸管,喝了口水:“我只有在家里酒量才好。”
“这,样,啊”村上悠不管,继续念自己刚才好不容易想到的台词:“但是你差不多已经喝到,突破肝脏承受的极限了吧。”
“肝脏?肝脏酱?谁是肝脏酱?”中野爱衣三连问后,随口一说:“表演一下!”
沉默。
中野爱衣放下水杯,拍着桌子。
“表演一下!表演一下!表演一下!”
“好吧。你喝一口酒,我来扮演肝脏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