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桃只是憋不住,想找个人倾吐心中的喜悦,说完了便痛快了,又潇潇洒洒地离开了。
留下急得要命的姜杏之。
姜杏之又愧又慌,若是五姐姐的婚事真因为她而产生了变故,她自己都要恨死自己了。
姜杏之六神无主,如果这辈子五姐姐和郑国大长公主的孙子结了亲,那位五姐夫该怎么办?
“你们了解郑国大长公主吗?”姜杏之满脸愁绪地问阿渔她们。
香净和她一起来汴京,对汴京了解的或许还没有她多,阿渔倒是在汴京长大,但她常年待在农庄,知道的也有限。
她们俩摇摇头。
倒是一旁的十五像是有话说,姜杏之期待地看着她。
十五道:“郑国大长公主是圣上嫡亲的姑姑,圣上十分敬重她,公主性格刚毅倔强,年轻时与驸马感情不和,果断和离,不过公主也并未再嫁,这些年一直独居在江陵府的温泉别宫,一般不回京城在,姑娘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姜杏之一愣,捉住了重点:“公主和离过?”
“是,公主的前驸马是承安伯,两人共育有二子一女,公主和承安伯和离后与子女们都鲜少来往,连他们成亲时都不曾回来,不过听说他们的婚事都经过公主许可过的。”
姜杏之说:“可刚刚听五姐姐说,大长公主现在在汴京呀?”
“大长公主入了春之后才回来的,承安伯年轻一辈的公子姑娘们都到了适婚年纪,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一下子那么多个婚事要操办,承安伯府忙不过来这才请大长公主回来帮忙的。”
“承安伯府的三公子是叫子恒吧?”以防万一,姜杏之又多问了一句。
“嗯,子恒是三公子的字。”十五点头
姜杏之张着红润的嘴巴,把自己摔入软塌内,松了一口气,拍拍心口,小声嘀咕着:“虚惊一场,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