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嘛!”
“说来听听。”
“你们大汉帝国不是有个武远大将军么……”
“果然!”周森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奶奶的,我听人说,武远将军带着大汉帝国的强者深入沙漠平叛,最后铩羽而归,我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原来,是那夜蓉施展美人计,厉害,果然厉害……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喂喂,什么美人计啊!如果不是夜蓉大师放过武远将军,武远将军早就骨肉化泥了。”梵昵儿见周森诋毁夜蓉大师,硬起脖子怒视着周森。
“咳咳……我只是猜测嘛……不过,你要说夜蓉大师放过武远将军,打死我也不相信,我猜测……”
“什么?”
“我猜测,他们就像我们两个一样,先是打得死去活来,然后惺惺相惜,最后筋疲力尽相拥而眠,待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最后,各自收兵,成就了一段千古佳话,其实,就是通奸……”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梵昵儿本是听得兴致勃勃,却是硬生生被周森粗俗的话语打破了幻想,恨得牙悻悻。
“你好美。”看着娇羞的梵昵儿,周森又是一阵怦然心动。
“嘤……”梵昵儿低垂着臻首,不敢与周森那火辣辣的目光相碰。
“我想要你。”周森拥住梵昵儿,轻吻着梵昵儿白皙的耳垂。
“现在太亮了……”
“那……那就等晚上……”
“嘤……”
梵昵儿的声音就像蚊子的嗡嗡声,一脸羞红到脖子。
“哈哈哈,想不到我周森到这蛮荒之地,居然会有此美好,哪怕是死在这大草原之上,也算是死而无憾!”周森大笑道。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梵昵儿掩住周森的嘴。
“呵呵,我命由我不由天,说是说不坏的。昵儿,你原本对我厌恶有加,为什么突然又另眼相看?”周森问道。
“我……不知道……”梵昵儿脸上的表情一滞。
“不知道就不知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岁月催人老,更胜杀猪刀,你我百年之后,想起今朝,也算是今生不虚此行,何必管那些闲言碎语,世俗约定。”
“周森……你会……你会看轻了昵儿吗?”
“周森还怕昵儿看轻。”周森托起梵昵儿那秀丽的下巴,轻轻道。
“嘤……”
气氛再一次变得暧昧起来,周森无法忍受梵昵儿那含情脉脉的目光,动作如同那狂风暴雨一般。
“不……周森,晚上……不……晚上……”梵昵儿春意萌动,无力的抗拒着周森。
“嗯,晚上。”周森感受到梵昵儿对光亮的害怕。
“周森,你的奕箭之术真是在芷兰那里学的吗?”梵昵儿一脸羞红,把周森的手推开,连忙岔开话题。
“是的,我逼她的。”
“你和她有……有……”梵昵儿脸上一红。
“虽然我很想,但是,没有发生。如果还有机会,一定不放过。”周森倒也坦荡。
“你们大汉帝国的男人,太坏了。”梵昵儿只当周森开玩笑,道:“你身上已经有了功术之印,不如,就定居草原怎么样?”
“你要我入赘你们梵昵儿家族?”
“我……我……只是想想……想想也不行啊!”
“我会考虑的。”
“周森,如果你愿意留下,我们会很快乐,而且,我们的孩子将会成为草原上最伟大的奕箭大师。”
“我们的孩子……”
“我只是说说……如果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为什么我们的孩子会成为草原上最伟大的奕箭大师?”周森盯着梵昵儿。
“奕箭之术虽然是功术分支,却有些缺憾,不适合男人修炼,而奕箭之术的最高境界,就需功术之术提升境界,问题是,在草原之上,除了功术之王夜蓉大师,所有的女人都不适合修炼功术之术,而奕箭之术,成了女人们唯一的选择,据夜蓉大师说过,要想打破这个功术禁制,唯一的办法就是和一个拥有奕箭之术的男人结合……”
“你只是想和我生孩子?”周森静静的看着梵昵儿。
“你认为呢?”梵昵儿先一脸惊讶,旋即,一脸木然的看着周森。
“我相信你开始肯定没有这想法。”周森笑了笑。
“我们上路吧。”梵昵儿从周森的怀里爬起来,开始收拾帐篷里面的被子衣物。
“伤到你了?”周森淡淡笑道。
“没有。”梵昵儿不看周森,但是,可以看到,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一脸委屈之色。
“女人嘛,就是小肚鸡肠的,不过,我喜欢。”周森一把把梵昵儿拉到怀里抱住。
“你才小肚鸡肠。”梵昵儿眼睛里面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不过,却是不挣扎,任凭周森抱着她。
“好吧,我是小肚鸡肠,反正,今天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大汉帝国和匈奴一族即将发生战争,这争端一开,生灵涂炭,死伤无数,或许,我们也活不几天,还是珍惜今天,管那么多干嘛。”周森轻轻的梳理着梵昵儿油亮的秀发。
梵昵儿没有说话,打开帐篷,探头看着草原那蓝色的天幕发呆。
雨过天晴的草原依然是湿漉漉的,无数鲜艳的花儿盛开,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芳香。
发了一阵呆后,梵昵儿关上小小的帐篷,躺到周森的身边,臻首搁在周森的胸膛之上,柔荑与周森的手用力的握在一起。
“周森,你会为单于效力吗?”梵昵儿轻轻的问道。
“不知道,要看他开的条件。”
“我想,你的条件都能够满足,牛羊,领地,女人……”
“女人我只要你就够了。”周森说出了一句违心的话。
“我知道你是哄我开心,不过,我还是喜欢听。”梵昵儿嫣然一笑,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开心就好。”周森笑了笑。
“周森,我知道你不会留在草原。”梵昵儿道。
“为什么?”周森心神一震。
“在匈奴一族的历史上,只有匈奴女人为了大汉帝国的男人而背井离乡,从未曾有大汉帝国的男人为了匈奴的女人而到草原定居。”
“……”周森无言以对。
“你可知道,我们匈奴人,特别是一些大家族,是严禁女子接触大汉帝国的男人。”
“居然还有如此规定……那些部落的首领是否想过,为什么匈奴女子会喜欢大汉帝国的男人?”
“为什么?”梵昵儿一愣。
“原因很简单,大汉帝国国富民强,而且,大汉帝国的男人更有魅力。”
“大汉帝国富足吸引了很多女人我相信,不过,要说大汉帝国的男人更有魅力,我可是不同意,我也接触过很多大汉帝国的百姓,虽是温柔,却是欠缺阳刚之气,没有我们匈奴男儿的豪迈。”梵昵儿冷哼一声。
“要我举例吗?”
“说。”
“有个大汉帝国的坏男人,只是花了二天二夜的时间,就征服了一个奕箭大师……”周森一脸坏笑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
梵昵儿顿时一脸羞红,不依,按住周森又捶又打。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草原上的最后一抹残阳已经没入了地平线之下,帐篷里面,传来阵阵诱人的声音(此处省略一百万字)。
终于,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停了下来。
梵昵儿依偎在周森的怀里,小鸟依人,那冷若冰霜的表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代之的是慵懒,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周森,满足了你的虚荣心吗?”黑暗之中,梵昵儿轻声呢喃。
“啊……”
“你是不是想着,我一个奕箭大师,还不是被你征服。”
“咳咳……”
“我知道你怎么样想,我只是你生命中一个过客,但是,你不是我生命中的过客,我会永远记住你,并不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不是因为你把我变成一个女人,是因为,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你让我放松,你让我知道,我不只是一个奕箭大师,我还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
“呵呵……”周森只能干笑几声。
“周森,你猜我想什么?”
“嗯?”
“我想,不如和你到大汉帝国一起游历……”
“……”周森一惊,他几乎是立刻想起了和明闲明空在一起的悲惨生活。
“你别紧张,我只是想想,我知道,你不是属于我的,我无法驾驭你,我只不过是你的猎物而已。”梵昵儿似乎觉察到什么,一脸黯然。
“你不要说得这么可怜好不好,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成了你的猎物。”周森哭丧着脸。
“我的猎物……”
梵昵儿先是一愣,然后咯咯笑了起来,笑出了眼泪。
“如果我们的交往是一场战争,那么,没有谁会是胜利者,因为,我们彼此都开心。”周森一字一顿道。
“是的,我很开心,我不会后悔。”梵昵儿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也不会。”周森笑道。
“你是男人,你当然不会后悔。”梵昵儿撅嘴,用指头戳了一下周森胸膛上那泛着星星点点金芒的龙甲,嗔怒道。
“这事儿,你们女人完全是不劳而获的享受,我们男人才是会吃亏后悔。”看着梵昵儿那如花似玉的脸,周森心神一荡。
“嘤……坏蛋……周森……嘤……我们……我们这是一夜情吗?”梵昵儿压抑着。
“是吧。”
“以后……我们……我们……还会见面吗?”
“不知道。”
“如果我们兵戎相见,你……你……会杀我吗?”
“这个时候,我们能不说这些吗?再说,我可是去投奔左贤王,根本不会兵戎相见的……”周森试图岔开话题。
“我想……想知道……”
“一般情况下,我不会杀女人,除非,那个女人特别让我痛恨。”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梵昵儿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抚摸着周森的胸膛,逢迎着那暴风疾雨的冲刺(此处省略一千万字)。
第二天,两人早早收拾启程。
本是热情似火的梵昵儿突然之间恢复了常态,变得冷若冰霜,仿佛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神,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又挂在了脸上,任凭周森如何挑逗,依然是冷漠异常。
最让周森吐血的是,他毛手毛脚非礼梵昵儿的时候,梵昵儿也不反抗,任其轻薄,不过,却用一种看白痴的表情看着,面对那种冷漠眼神,饶是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周森也感索然无味,只能败走。
从早晨到中午,周森都找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和梵昵儿说话,但是,梵昵儿大多用点头摇头回答,最多就是“嗯”“啊”之类的表示。
一路上,周森充满的挫败感,只能不停的长叹女人绝情自我安慰。
之后几天夜晚,周森再也没有机会和梵昵儿省略一千万字了。其实,并不是梵昵儿拒绝,而是梵昵儿面对他的挑逗没有一点反应,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这让周森意兴阑珊,干脆蒙头睡觉。
周森无法理解一个女人的心思。
他也懒得去揣摩梵昵儿的想法,他在寻思着找个机会报仇雪恨。
周森坚信,梵昵儿是故意的,她在防备他,他必须要击碎她坚硬的伪装外壳,他所征服的,不仅仅是这个异族女人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
五天后,两人到达了一处水草肥美的草原。
在草原之上继续行走了一天,两人到达了一个极大的湖泊边,绕着湖泊走了几个时辰,到达了一处戒备森严的营地,营地有着无数巨大的圆顶帐篷,那可不是临时搭建的帐篷,而是长期居住。
在那些帐篷里面,有一个金色的帐篷极为恢弘,仿佛一座行宫,而其它的帐篷,都是在那金色的帐篷周围,隐隐约约之间,形成了拱卫之势。
梵昵儿在营地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所有的目光都充满了敬畏之色。
并没有人询问周森的身份,显然,梵昵儿的地位极为尊崇,普通的卫兵也不敢询问。
在梵昵儿说明来意之后,两人被安排在了两个装饰华美的帐篷里面休息,让他们先等待。从一些卫兵的口中得知,左贤王正在招待远方的客人。
就在周森独自在帐篷里面无聊的时候,梵昵儿怕周森在营地走闯祸,走进了周森的帐篷,自顾自的为周森冲茶。
“你舍不得我?”周森调侃道。
“这里是左贤王的营地,我是奕箭大师,请自重。”梵昵儿皱眉看着周森,一脸冰寒。
“哈哈,自重!我为什么要自重?你是不是奕箭大师关我屁事!”周森哈哈大笑,长身站起,一把搂住梵昵儿压在地毯上。
“你干什么?”梵昵儿一脸大骇,却是怕惊动外面的卫兵,不敢弄出声音。
“奶奶的,一路上对老子不理不睬,老子早就怀恨在心了你难道不知道?”周森的动作粗俗野蛮。
“不行不行……这里不行……”梵昵儿压低声音拼命的挣扎,却那里抵挡得住周森的神力,只好央求讨饶。
“要不,答应我,晚上陪我?”周森霸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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