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兰上过香后回房,见门外屋内均是无人,正欲发问侍卫时,赵画来了。
赵画见她似乎是在找些什么,忙问道:“怎么了?可是什么东西丢了?”
“并非,”叶笙兰摇摇头:“是我这回带来那丫头,找不见人了。”
赵画回忆着,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你今日出行怎的带来的不是洛琴?”
侍女不在,叶笙兰只能自行沏茶,“她身体有些不舒服,便让她在府里修养着,不过只待一天,用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那哪能啊,”赵画撇撇嘴:“你看这不就没伺候好你,主子都找不着人。”
叶笙兰没在意:“兴许有什么事吧,她不在也好,咱们姐妹俩说点体己话没人打扰不好吗?”
闻声赵画咯吱笑:“好啊好啊。”
叶笙兰想起来问她:“方才大师怎么说?可有说你那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赵画便没了心情,眉眼郁气横生:“我将事情前后同大师说了后,大师说我可能真的沾上什么邪祟了。”
叶笙兰思忖,“那你怎么想?”
赵画心神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头往前探了探,压低了声音:“其实,我起初也有怀疑。”
叶笙兰挑眉:“怎么说?”
赵画仔细回忆那晚。
那晚她还没有那些症状,睡得香吃得好。当晚可能是睡前茶水喝多了,半夜时起夜了好些次。
那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刚醒,正掀开床幔一脚,余光处无意中瞥见窗外好似闪过了一道人影。
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刚睡醒,眼前朦胧看花眼了,将飞禽什么的误当作人影。可她刚穿好两只鞋,借着微弱的烛火朝外走时,又见窗外影子再度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