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棠觅吸了吸鼻子,满脸丧色,尽力将羞愧害怕表现地淋漓尽致,“良媛听闻是娘娘赏赐的看起来十分高兴,说即刻便要食用呢,是奴婢端起来时手没拿稳,一不,一不小心洒了。”
“洒了?!”洛琴提气:“你说你就不能注意点吗,那可是娘娘赏赐的,你赶着去投胎呢!”
伴随着她的声音,棠觅浑身一抖,又将烫伤的后背往前摆了摆,“奴婢自知犯了大错,这不立即回来请罪了,还请娘娘责罚。”
洛琴张了张嘴,这时里头屋内一道声音传来。
女子的声色似水,此刻带着几分闲散:“什么事在外头吵吵嚷嚷的?”
闻声,洛琴不成器地瞪了眼棠觅,推开门将她一同领了进去。
棠觅走进去,在珠帘后垂首静候着。
叶笙兰坐在罗汉床上,一手捧着账本翻看,洛琴上前附耳同叶笙兰说明情况。
棠觅对这间屋子,有着分外地熟悉感。
前世第一次被抓,便是被带到了这里;最后饮下那杯毒酒,也是在这里;现在再度站在这里,一切都不一样了。
洛琴说完,退到一旁,“进来吧。”
棠觅吸了一口气,抬足上前。
叶笙兰只瞥了她一眼便再次低下头来,目光落在账本上,问她:“你打翻之后,良媛可有说什么?”
棠觅道:“良媛当即十分生气,不过她说奴婢是娘娘的人,只有娘娘才有资格教训奴婢,让奴婢回来自行请罪。”
闻言,叶笙兰轻笑了声:“难为她还有这个觉悟。”
洛琴想了想道:“娘娘,要奴婢说也是好事,那等好东西给她吃才是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