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觅跟着陆无离前后脚离开,食堂内还维持着方才的寂静无声,好似那人走了,气场却犹存,压得人不敢轻易做声。期间不知谁的筷子掉落在地,这默契的无声才稍稍打破,接二连三地传出低语的声音。
高敢全程狠狠低着脑袋,方才那极具压力的视线也没被忽视,天知道那瞬间他多感觉自个脖子凉凉的。欲哭无泪,他怎么就这么“走运”呢!
“唉,方才那人是不是那位卫清荇?”
“肯定就是啊,不是他这里还有谁戴着帷帽遮面的?”
“我现在有点相信外界的传言了。”
“此话怎讲?”
“人们都说他手段极其残忍,简直是人间阎罗,方才那人走近时,气场太强大了,我总感觉冷了许多,吓得我尿意都来了。”
同伴还在讨论着方才的事,似乎对卫清荇本人出现在这里十分讶异,“他同唐南什么关系?”
众说纷纭,各有己见。高敢听他们越猜越离谱,竟说到许是一起寻花问柳过的关系时,脑子里画面一闪而过,忍无可忍撂下筷子道:“行了,不论是何关系都不是你我们可以胡乱猜忌的,你们嘴巴放紧些,日后见到他们绕道走就完事了。”
话落,高敢也不看他们反应如何,起身走了。
那方才被高敢说过的人,脸色愈加难看,呸道:“拽什么拽,装的人摸狗样,说不定背后就去拍人家马屁去了。”
——
棠觅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低着头不敢瞧那人的背影,心中愈发忐忑。
谁知男人不同于往日将她带出去亦或者在后院训练,他领着她绕了一段路,越往里走越静,甚至见不到一个人,四周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