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许：“……日灼大人，您能先变回原来的大小吗？”

“我本体比这还大。”日灼冷哼道，“只是为了方便跟你们说话才变小的。”

说话间，它恢复了原来的尺寸。

“总之，这可事关天下苍生，你俩也别忸怩了，为了天下苍生双修吧！”

闻言，宋清许唇角微扬：“不必。”

“恩？”

“放心，玉殿不会被夜魇吞噬的。”她笑容灿烂，不输给七月的艳阳，“我相信他。”

躲在小指头身后，连光都不敢见的叶蚀玉，听到这句话后，瞳孔猛的颤动了下。

她相信他？

相信杀人如麻，视生命为草芥的他不会堕入恶的深渊。

相信感情淡漠，七岁以后就再没哭过，也再没笑过的他不会成为恶的化身。

叶蚀玉眸底有不知名的情愫在氤氲，他手指颤动，然后慢慢握成了拳头。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不被夜魇同化……

“日灼大人不也相信他吗？”宋清许笑眯眯的补充道，“否则的话您也不会把正确的方法告诉他。”

日灼沉默了。

确实，她在叶蚀玉的内心深处看到了一丝善意。

只是这些善意被无尽愤怒和怨恨所掩埋，再也透不出一点儿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