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反而轮到卡莎来给他讲故事了。卡莎见到了思念的人,又喝了点啤,顿时就像打开了话匣子般说个不停。卡萨丁要做的只是倾听,时不时说两句就够了。
他一直看着卡莎的脸,现在卡莎已经出落得非常美丽,除了虚空印下的面纹以外,都能隐约看出他已经逝去的妻子的影子。特别是微翘的琼鼻,总让他产生一种妻子没有离去的错觉。
都说儿子随妈妈,女儿随爸爸,他有时候还挺庆幸的,女儿长得随她妈妈,长大了肯定不愁嫁。虽然妻子先走了一步,但他却也迎来了一个懂事的女婿,桌上那杯多出来一直没人碰的酒就是卡恩孝敬给岳母的。
卡恩一口一个岳父叫得他无言以对,不过他还是很喜欢卡恩这孩子的。
他想起三人上次团聚的时候,在艾卡西亚的钟塔里,他拿别人的东西摆了一桌酒菜招待两人。
那次见面父女俩直接打起来,差点演变成父慈女孝的悲剧。还好卡恩及时的认出他,制止了这出悲剧。
卡莎说完一段,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的想要喝口酒,但却拿起来一个空杯子,就把卡恩的那杯拿起来喝了口,只是里面也没剩多少。
卡恩拿来酒瓶给她和自己都倒上,然后让她同自己与卡萨丁碰杯再喝。
“我虽然去的地方不少,但一辈子都在恕瑞玛,而你们小小年纪就已经漂洋过海见识过海外的世界了,比我强啊。”
一杯温酒下肚,舌头上甜丝丝的,一个人居住许久没有倾述对象的卡萨丁也开启了沙哑的嗓子。
“只是随便看看,见识比起您还是差远了。”卡恩边聊边拿起酒瓶,给卡萨丁满上。
他手里拿着的是恕瑞玛最为盛名的蜜酒,在以前是皇帝喝的,说为宫廷玉液也不为过,就连亚索那个酒鬼都只听过没尝过。
除此之外,卡恩也带了祖安的微光酒,不过这种啤的喝起来不够意思,就是图个好看,度数低专门留给卡莎解渴。
家人团圆无非就是嘘寒问暖,说起分开以来彼此的经历。等两人说了个七七八八,也就轮到卡萨丁了。
不过他这边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从零开始的种田生活。因为附近只有他一个人,卡萨丁无论做什么都要亲力亲为,日子过得很辛苦,但也很充实。
“父亲,这间屋子你是用什么工具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