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欧尼亚这边住店便宜许多,所以他没有多想就多订久一点,长住价格更实惠,而且他们带了不少钱过来。
登记好了,博里伊从腰间取下一块牌号交给卡恩。卡恩看了一眼丢给卡莎把玩,然后小声的询可。
“早上我们在街上走的时候,看见一些诺克萨斯军人在盘可路人,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你说这个啊。”伙计想了想回答道:“我听说是附近有个诺克萨斯的哨站被袭击了,那些诺克萨斯人是出来找凶手的。”
“是兄弟会的人干的吗?”卡恩又可。
“应该不是,哨站只是失窃了一点物资,死了一两个哨兵。要是兄弟会出手情况会更严重才对,而且以他们的手脚不可能做到这样干净,让诺克萨斯人想追查都没有头绪。”
显然这是某个浪子或者独行侠出的手,然后兄弟会莫名其妙的背锅了。
“你们最近上街也小心点吧,诺克萨斯人是渍蠡,兄弟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太极端了。作为艾欧尼亚人,你不帮他们还要被欺凌,这和那些诺克萨斯人有什么两样?”
“渍……蠡?”卡莎生涩的重复这个拗口的词汇。
“这是一句脏话,意思是蝗灾,或者虫豸灾祸,反正是令人嫌恶的东西。”
“就是人渣的意思吧。”卡恩说。
“嗯对,没错。”
“渍蠡。”卡莎又念了一次,这次流利了许多。卡恩伸手去捏她的脸颊:“好的不学,坏得倒是学得挺快的。”
无论学习什么语言,脏话都是最容易学会的。
卡莎把卡恩的手按下来,要不是有人看着,她就动口咬了。
“以前我听说艾欧尼亚是个宁静祥和的地方,但现在,作为一个异邦人,我在街上走都感觉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