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还不如直接摔死,起码不用看见眼前恐怖的一幕。
异界的触须蠕动着钻进了斯卡骆什体内,温顺的驮兽发出惨叫,全身抽搐,厚重的毛皮起伏不定,溶解的有机物宛如羊水般在其中流淌。
那些触须散发着恶毒的紫光,不停将虚空能量注入斯卡骆什体内。在物质的消融与重组间,有形的能量散逸开来,波及到笼中之鸟。
沙隼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副骨架,并在此基础上异化。
金色的翎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开在颅骨中间的一道竖眼。下喙伸长,鸟喙里长出梳齿般的针牙,双翼的羽毛又重新长了出来,但却变成仿佛能吞噬光线的漆黑颜色。
看着金属做的鸟笼在黑鸟的怪力扒拉下弯曲变形,鸟贩终于意识到大难临头,惊慌失措的找了一条隧道冲了进去。
……
重新狩猎的时候,凯恩牵起了凯莎的手。
在这地下别说红糖水了,连开水他都找不来。他所能给予的关照,就是陪伴的基础上牵着手。
再说了,生理期又不是等于被封印了。
对于凯莎这样的超凡者来说,身体上受到的影响微乎其微,主要还是心态的变化,难免比平时懈怠一些。
手臂传来一阵阻力,感觉到凯莎忽然间又停了下来,凯恩回头问她:
“肚子又不舒服了吗?”
“不……”凯莎隔着头盔发出声音:“你闻到了什么味道吗?”
“味道?”凯恩盖上头盔,空气中一丝气味被肤甲捕抓分析,勾起了遥远的记忆。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