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慢慢从她腿-根撤离,她整个都瘫软在c黄上,脸颊埋进c黄褥间,几乎快要说不出话。
白忱箍住她的腰,将她完全提起,他站在c黄边,这才慢慢解开自己的束缚。
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任由他由上而下的进入,他憋得太久,早就狰狞粗-壮的蓄势待发。
看着她独自到了两次,足够润滑,这才慢慢推进,握着她汗湿的腰肢缓缓抽-送。
她每次都被折腾得很惨,白忱现在经过她的悉心调理,体力较之以前不减反增。她白天若是冷落得他太久,晚上他就会双倍找回来。
钟礼清最后都不记得他怎么结束的,一整晚好像都被翻来覆去,隐秘的部位湿湿黏黏的,还有些微微的发痛。
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醒就感觉小腹疼得厉害,去卫生间发现是例假提前了,她算着日子,似乎提前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纵-欲导致的。
白忱看她这样,既心疼又内疚,老老实实的喂她喝糖水、充电暖宝。
偏偏那两个小家伙也不省心,在隔壁儿童房一个劲儿喊妈妈,钟礼清想自己过去,白忱伸手将她按回c黄上:“老实躺着。”
眉眼间有些迟疑,平时他很少会去儿童房,两个孩子和他不亲近,他也便鲜少踏足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