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一走,林良欢的电话就来了。她的办事效率很快,钟岳林被她找到后悄悄转移到了别的地方,钟礼清和父亲通了个电话,钟岳林倒是心情很好,好像在那里也慢慢适应了。
他一直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钟礼清想了想还是没把事情都告诉他,只说让他好好保重,她有空的时候就马上去找他。
钟岳林也不傻,钟礼清几句话就泄露了心思,但是他没直接拆穿她,只是叹气道:“爸当初让你嫁给他,或许真是错了。”
钟礼清没有回答,其实以白忱的个性,就是父亲不答应他也会想办法逼他就范的。只是白忱总是高明在这里,不需要动用任何极端的方式就能让人乖乖顺从。
钟岳林被转移之后,钟孝勤也被安全送到了机场准备飞往日本,肖禾帮忙联系了很好的学校让他继续深造。
一切都紧锣密鼓的进行着,钟礼清走的时候甚至没有带走任何东西。白忱买给她的首饰还有给她的现金或者银行卡,她什么都没要。
吴嫂出去买东西了,偌大的家里一个人都没有,钟礼清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鹅黄色的窗纱还在迎风飘扬。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竟莫名生出了几分强烈的不舍和依恋。
她仿佛有些明白了,昨天的那些焦躁不安全来自这里,她心里有些难过,却还是决然的拿起了行李包离开了。
爱或不爱都没关系了,就像白忱对她的爱她从来没怀疑过,可惜她承受不起,任何一个有良知有理性的人,都无法接受这样冷血又偏执的爱人。
林良欢等在街口,不耐的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你不是说要帮我们拖延时间,现在在这里做什么?”
肖禾睁开眼,黝黑的眼底蕴着高深莫测的笑意:“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你直接送礼清去火车站就行。白忱一定赶不上来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