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看着他近乎单纯的笑脸,心脏刺痛:“那白家的人呢?”
白忱脸色一变,搭在她腰间的手微微加重力道:“你说谁?白湛南吗?”
钟礼清看着他顷刻间覆上的一脸寒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她现在对着白忱,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格外小心,潜意识里总是怕自己一句话就无端惹出祸事。
斟酌良久,她只是敷衍道:“就是所有人啊,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不是关系还不错?”
说起白小黎,白忱这才缓了颜色。
他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揉-捏抚-摸着,有些不忿的低咒道:“那丫头喜欢一个记者,老头出事前还让我帮忙考验那小子。”
“考验?”
钟礼清想避开他越来越情-色的动作,扭了扭身子,故意扯开话题,“怎么考验?”
白忱埋在她颈间,含糊说着:“绑了那小子的初恋,看看他对那初恋有多深的感情。一个男人一辈子深爱也只有那么一回,小黎那丫头要吃苦了。”
钟礼清听着白忱用谈论天气般的散漫语气,说着绑架这么严重的事情,她只觉得自己离白忱的事情真的是太遥远了。
她宁可像以前一样,完全没有了解过他。
可是现在她知道的实在太多了,越来越没法继续伪装,钟礼清紧紧闭着眼眸,身上游移的那双炽热大手好像也有些难以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