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禾微微喘息着看向她:“你的人打伤我,你是不是该负责一下?”
林良欢瞪着他,不知道这男人又玩什么花招。
肖禾嘴角微微翘起:“碰到旧伤了。”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旧伤也是拜她所赐于情于理她都该负责的。林良欢抿了抿唇,避开他往前走:“无赖。”
肖禾乌黑的眼底满是笑意,抬脚跟了上去。
林良欢走得很快,肖禾才刚出院不久,体力有点跟不上去。他跟在后面说话都有点有气无力的:“你最近怎么老穿这种衣服,很幼稚,一点儿也不适合你。”
林良欢不搭理他,肖禾想了想又说:“看起来跟孕妇似的。”
林良欢脚步一滞,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你怎么话这么多,跟个怨妇似的。”
“……”
肖禾被噎住半天没话题可说,跟着林良欢一路去了客厅。林良欢没找私人医生,直接拿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看也不看他一眼:“衣服掀起来。”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她抬眼时就看到肖禾熨帖的白衬衫已经胸口敞开,所有纽扣都被他剥得干干净净。结实的麦色肌ròu一块块暴露在自己眼前,除了那道刺眼的伤口被纱布缠住,别的地方都……
林良欢垂下眼,用力扣了扣手指,这才开口斥道:“露这么多干嘛?还是肖队准备改行卖rò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