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不知道白忱也能轻佻到这种地步,他只是试着抽出些许再缓缓进入,几次之后却抱着她一起换了姿势。
她还是被迫骑乘在他身上,也含得更深。
他额角溢出了些许汗意,掐着她的腰窝哄她:“你动。”
钟礼清摇头,还是低声拒绝:“……我真的不会。”
“我帮你。”白忱说着就捧起她的翘-臀,轻轻抛送。
钟礼清起起落落和他撞击着,撑着他肩膀低低喊道:“不要,你——”
白忱看她急的快要哭出来,知道她还是放不开,他将她发抖僵硬的手指执起在唇边轻轻吻了下:“礼清,我们是夫妻。我不会放手,所以你要适应我。”
钟礼清眼里带着薄雾,懵懂的注视着他,白忱静静和她回视,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唇间吸允。
温热的腔壁,湿滑的舌尖舔-舐逗弄,绵密的苏麻异样传遍四肢百骸。
钟礼清微微垂下眼,一手勾着他的颈项,羞赧的微微扭动身体,含着他,慢慢扭动起伏。坚硬滚烫的硬物似乎顶进了最深处,深的可怕,触到了她颤栗的开关。
每一下都好像不够,可是又觉得撑得太满,酸酸麻麻的,那感觉无法言说。
白忱体贴的箍住她汗湿的腰身,黑眸沉沉睨着她动情的模样,她到处都氤氲着浅浅的一层粉色,不自知的瑟缩蠕动着,快要把他逼疯了。
因为之前职业的关系,他体力格外的好,即使现在受伤了也异于常人,钟礼清没过多久就小声嗫嚅:“你还要多久,……腿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