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忍不住翻白眼,就是看不到人家也能听到吧,像喆叔和姜成山这种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听觉、视觉每样都很灵敏,光是从声音都能猜测出他们在干嘛。
钟礼清抓住他不断作乱往下-摸的手,咬牙瞪着他:“再乱来试试。”
她没什么威慑力的警告白忱显然不放在眼里,他们每次的交锋最后她都会败下阵来,所以白忱压根不在意,舒服靠在她单薄的肩膀上。
沉重的身躯大半重量都依附着她,钟礼清推了下没推开,索性由着他。
白忱嘴角有浅浅笑意,说出的话却一点而也不动听:“太瘦了,不舒服。”
钟礼清很想吐槽他几句,想了想还是忍了,低头玩自己的手机。白忱就安静的枕着她的肩膀,不一样钟礼清耳畔就传来绵长舒缓的呼吸。
他就这么睡着了,钟礼清讶异的偏头看他,离得这么近只能看到他黑密的睫毛和墨黑的眉峰。她试着想把他弄回椅座间,向来沉默寡言的姜成山忽然头也不回的开口:“太太,先生平时睡不好,你就让他休息一会吧。”
钟礼清搭在他腰上的手僵了两秒,只能讪讪的欲收回,孰料原本熟睡的男人忽然伸出手扣住她的手指。
“这样有安全感。”
他低低的在她耳边呢喃一句,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后,唇瓣若有似无的摩擦着她光-滑的颈项,嗓音更加低沉,“你在,我才睡得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