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颁金节的时候,你寻个空档把人带到我跟前来吧。”
这话虽说的隐晦,四爷这么大的人了,哪里就听不出其中的含义,这就是要先行苟且之事了。可气的是还是以四爷的名义,他现在就跟吃了苍蝇一样膈应。
膈应归膈应,还不能太表现出自己的不满,“那时候二哥该是最忙碌的时候,哪就能抽出空来,而且人来人往的,再让有心者拿去大做文章,就不值当了。”一口气堵在嗓子眼,真恨不得当即就尥蹶子不干了。
太子却开始浮想联翩,也不看四爷脸色,“那时老十三他们俩也该回来了,况且十四易挑,你随便找个由头,准能让他同老八几个纠缠不休,便也没工夫再来烦我了。”
见此情状,四爷忍不住问一句,“二哥素来以大局为重,此番怎就让个奴才迷惑了心智,这事若传到皇阿玛耳朵里……”
太子点了点四爷,“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府里福晋侧福晋格格那些也是有的,却怎还是这般无有情趣。倘或她自己乖乖来爬,又有什么乐趣可言。咱们这紫禁城里哪里就缺美姿貌的,一个个还不都是乖巧恭顺,让躺下不敢跪着,时间久了,总会腻味的。”
说着,一脚踢了廊边的桶子,半桶子洒扫用水,就这么撒了满庭。宫人见状立马就扑过来擦洗,即使都看到是太子有意为之,也不敢有半点异议,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所以,太子这么迫切的想要把人弄到手,只是因为新鲜而已。
从太子宫出来,四爷的心绪越发不奉,偏巧还碰上了八爷兄弟几人。
四爷原本就看不上八爷几人,平时见了还会寒暄客套几句,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连看也不多看他们一眼,径直过去了。
九爷拢着手,望着道上越走越远的四爷,嘁了一声,“瞧他那样,不就比我们早生了几年,都是庶子,真以为自己就更高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