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坐在傅時舟傍边,凉凉的看向曾梓熙和舒晨:“曾姐,你要带朋友过来你随意,但是请不要拿你乱七八糟的朋友和時舟比,你朋友不配。”
他们家時舟就像是天上的云一样,纯洁高贵。至于舒晨,连地上的污泥都不是,她像是用过的碳渣一样,一文不值。
“温雅,你怎么”曾梓熙想反驳温雅,刚说出几个字就被舒晨拉住了。
舒晨拦住曾梓熙,非常柔软、可怜的看向包厢里的人:“抱歉,梓熙就是看我一个人在家,情绪很不稳,所以才想带我出来散散心的。很抱歉打扰你们吃饭了。我知道我自己不配站在这里,我这就走,对不起,对不起。”
舒晨楚楚可怜的说着,眼泪都从眼角流出来了,不停的鞠躬道歉。
她道歉的样子太真诚了,她流泪的脸太惹人怜爱了,包厢里有男人忍不住说:“算了,来都来了,就让她进来吃饭吧。”
“对啊,反正就是加一双筷子的事情,让她进来吧。”
“对啊,她也怪可怜的,你们看她都哭了,我们这么多人欺负她好像不太好,让她进来吧。”
包厢里有一个男人为舒晨说话,就有更多的人为她说话。温雅听着那些人说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还真是会演,比她侯门的庶妹演技要好,能引起更多男人对她的怜爱。
舒晨听到别人让她进去,她没敢进去,而是很隐晦、很小心的看向温雅:“我我可以进去吗?”
那姿态、那楚楚可怜怯弱的眼神,活脱脱的是被温雅欺负的小可怜。
“温雅,大家能来这里都是朋友,让她进来吧。”第一个开口为舒晨说话的男人对温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