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约翰上场, 擂台下窃窃私语的声音不断, “他是谁?”
“红岩村新近苏醒的孩子吗?”
“红岩村战士长也出事了吗?怎么会派他上场?”
擂台上的两个人却已经开始躬身行礼了。
“约翰, 红岩村。”不同于胡巴村的战士长, 小约翰只穿了身布衣,他取下佩剑,剑身薄如蝉翼, 平常都被他扣在腰上。
“阿布,胡巴村。”
长剑与弯刀相交, 发出铿锵的声音,小约翰上次参加集市的时候只远远的看过各村的战士长交战, 他那个时候境界很低, 根本判断不出比武双方的实力差, 往往有人被打下舞台,他才知道谁是胜者, 所以就像胡巴村的战士长不了解他一样, 对胡巴村战士长的实力他也没有个准确的认知。
极薄的长剑, 轻飘飘的攻击,才交手了二十几个回合, 胡巴村战士长脸上凝重的表情就消散了不少。要不是这场比武的胜负关系到各自村子未来能占据的地盘数量,不相信红岩村真的会派出个初出茅庐的小孩,胡巴村的战士长可能都不会等到二十几个回合才开始急攻。
只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罢了。他甚至自嘲自己刚才太过谨慎了。
胡巴村的战士长右腿横扫小约翰的下盘,被小约翰轻而易举地避开了。他丝毫不急,攻击如同狂风骤雨,越来越快,直到把小约翰逼到擂台的边缘,如果小约翰再往后退,他就会掉下擂台,自然而然就输了。
“他是在逼着那个小孩跟他对攻。”高台上,雪岩村的村长如是对他们的祭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