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

“所以这就是你除了身负的力量之外，外表看起来跟常人无异的根本么？”

斯蒂芬听到托尼说的两个代价，看着托尼说道。

“对于能够接受并承受的人来说，虚空神教的代价根本算不上是什么代价。”

“但是你还没有意识到代价的本质。”

“虚空赐福将会让你完全脱离人类常识的束缚，拥有越来越强的力量去面对未来的一切。”

“但想要长久的活下去，是需要寻求生的意义的。”

“若是不知自己生的意义，永生将会是一种折磨就如同你的师傅古一那样。”

“最后主动寻死，渴望从现世中解脱。”

托尼看到斯蒂芬说这两个代价简单也没有意外。

他最初也是这么想的，虚空神教诸多的成员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作为过来人，所以托尼也是为斯蒂芬详细的说明了一下。

自从托尼见识过上次的巅峰强者的会谈之后。

托尼已经知道即使同为已经达到了永生的巅峰强者之间，对于生与死的理念也是有所不同的。

若是一直抱有对生的希望，像高天尊那样活了几十亿年都不愿意死。

奥丁那样因为早年的征战和寻求，促成了家庭美满的现实。

卡萨丁的追求托尼尚且不知，不过卡萨丁对于强者的理解无比的深刻，显然是不愿意死亡的。

唯独古一因为心境没有与力量相匹配，所以觉得活着就已经是一种折磨主动求死。

“那么你的生的希望是什么？”

斯蒂芬听到古一求死。眼神一闪开口问道。

“我的理想拥有更为漫长的寿命研究科技，顺便在人类史上留下丰功伟绩名流万世。”

“在这个理想达成之后，我将会踏上前往巅峰强者的道路。”

“我的理念不一定能够做为你的参考。”

“因为我有我所能够寄托的事物。”

“让我即使在漫长的未来之中，感到疲惫暂时没有什么理想不想前进了，也有一个寻求慰藉的休息地。”

“在休息一段岁月之后，可以一次又一次的重振旗鼓。”

托尼听到也是直接说起了自己对于未来的展望。

卡萨丁之前说过以女性做为理想寄托，并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

这一点可能是经验之谈，毕竟时间能够改变太多的东西。

不过托尼并不后悔当初请愿卡萨丁，给予佩珀一个机会一同加入虚空。

因为他呆在佩珀的附近，他就会自觉的控制自己的欲望。

只要他们没有彻底闹的分崩离析，那么佩珀一直都将会是他的寄托。

只是他也无法否认，时间能够改变太多的东西。

他和佩珀到底能否携手度过无尽的岁月，他也作出保证，不过他会努力去维持。

希望佩珀能够与自己共度一生。

“永生的寄托……。”

斯蒂芬知道托尼这些话，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