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麦迪瑞姿德有些纳闷,因为书中没有提到过唢呐的重量。
不过,确实是存在需要吹奏唢呐足够大的“气力”相关的字眼。
也许,那玩意儿是用精金做的?
诸多乐器,麦迪瑞姿德最喜欢口哨。
它没有那么多繁杂的音节和工序。
一两片薄薄的木片,甚至简略地缩减为一张树叶。
只需要一个欢快的灵魂和些许简单的技艺,便足以演唱出令人不由得小腿踢动的欢快曲子。
这一点,连那片那位总是板着脸的苛刻老伯,都颇为认可。
麦迪瑞姿德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不远处身着一身银色铠甲,正肃穆地端坐在那里的老伯。
每当她吹响乐器的时候,总能看见不少的观众。
老师说,那是被她的音乐所吸引而来的灵魂。
那个老伯,便是其中一位常客。
只是,他向来吝啬自己的表情。
对于麦迪瑞姿德的演奏,很少会予以多么生动的表情。
他总是一脸沉思地坐在那里,偶然露出些许缅怀的神色。
麦迪瑞姿德很少见到他笑。
似乎,他的脸上总是被冷冽的冰霜所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