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九啊了一声,他觉得有些尴尬。
或者说,他那有限的、主体倾斜于争吵的社交经验,并不足以让让应付当前的场面。
“我曾在法师们的学院里蹭饭的时候,听他们讨论过关于凡物的命运。”
那人看住韭九继续说道。
“其中有一个观点就是:凡物就像一个个形态各异茧,所谓的平凡既是使茧愈发厚重的丝线。”
“它既是保护,也是束缚。”
“恰到好处的茧,会恰到好处的时间,被凡物所破开,从而得以开始一个或辉煌或短暂的人生。”
“那便是凡物所定义的:天才。”
“太早或太晚,太厚或太薄,都会导致茧成为永恒的牢笼直至死亡。”
那人顿了顿,似乎是有些口渴。
在韭九的注视下,他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两瓶肥宅快乐水。
在手上掂量掂量,似乎觉得有些不妥。
便轻吹了一口气,顿时肥宅快乐水上被薄薄的冰雾所笼罩。
他丢给了韭九一瓶,然后自己打开畅快地喝了一口。
“久违的味道,可惜没那味了”
那人浅尝辄止,然后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声。
随后,拿着可乐朝着韭九举了举,又开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