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谯县是要商谈内部之事,不便说与他听,吕布拿了礼物,心里欢喜,也不是不懂礼之人,听命告辞,由礼部的人带着休息去了。
吕布走了,陶淘又谢了一遍许攸,表达了对他的欢迎,然后宅子、车子、票子,一系列谯县官员的标配,砸得好利的许攸喜之不尽,哪怕他自持大功也深感赏赐过厚,毕竟此番谯县并没有因他拿下冀州,而后便晕晕乎乎的被人请着去挑宅子了。
外人都走了,陶淘等人这才开始商谈正事。
沮授细细解释他们退兵的原因,“一则,先是公孙瓒撤兵,后吕布也战力疲软,袁绍百足之虫,我等若强取,战力折损太大;其二,我们若乘势强取冀州,主公坐拥五州之地,将为天下人忌惮,恐各诸侯纵横捭阖,为谯县招来兵灾。”
陶淘点了点头,沮授看向荀攸,笑道,“其三,公达献计,言袁绍有三子,我们攻,则兄弟联合,冀州铁板一块;我们撤,则兄弟内讧,冀州散沙一盘。”
荀攸仿佛莫名其妙被叫到一般,只愣愣的看着沮授,大佬装萌新,实在辣眼睛,陶淘没眼看,转过头继续听沮授说。
沮授接着道,“再有,冀州如此,我们能忍着不动手,却不知公孙瓒他忍不忍得?”
郭嘉笑道,“怕是忍不得。”
沮授点了点头,赞同他的意见,又笑道,“若忍不得,一个七零八碎的冀州合到一处,也足够把幽州崩坏牙,北边便无妨碍了。”
何止无妨碍,这分明是钓鱼的饵,他们和公孙瓒分别在冀州的南边和北边,公孙瓒打了冀州,他们想捡便宜容易得很,不过又是一个东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