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冀州的路上,朝臣们也是苦不堪言,有种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妙感,可惜献帝只管抱着瓶子吸气,一点没察觉到局势的紧张。
献帝的情绪在短短三两日的功夫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反转,贾诩等人不可能没注意。
贾诩当日便找到陶淘问道,“这物便是鸦·片?”
贾诩手中把玩着玻璃瓶,眸光深邃,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陶淘摇头道,“那是明令禁止的毒品,我怎么会做那个?”
贾诩有些无语,为主公莫名其妙的守规矩,那是几千年后的规矩,又不是如今的规矩,况且此时他们才是制定规则的人。
陶淘解释道,“这是一氧化二氮,别名笑气,少量闻之,使人放松愉悦;长期大量的吸入,则让人身体虚弱,但还没有被列入毒品一类。”
陶淘摸不准他什么心思,又想维护自己光伟正的形象,便道,“不是纯粹的不好的东西,于医药麻醉一道很有用处。我只是想让他知道,跟我玩这些个迷药什么的,他玩到祖宗头上来了。”
贾诩的情绪一下子冷淡下来,道,“哦。”在心中为这笑气下了定义,□□,不致命。
然而,没过几日,一个震惊天下的消息传出,献帝驾崩了!
献帝年少又无病症,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欢欢喜喜、健健康康的离开的谯县,可如今,几日功夫,驾崩了,是何缘故?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