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彪闻言放下心来,夸赞道,“你有心了。”
又道,“陛下欲带你到长安,你可愿意?家中可还有什么旁的牵挂?”
晓婵羞涩的回道,“小女子愿意。家中还有几个兄弟,父母有靠,并无别的牵挂。”
杨彪点了点头,让她明日收拾好东西,随他们一起走。
杨彪又和司马防一起去看王允,司马朗却悄悄离开了。
等司马防陪着杨彪走完各处,分别后,司马朗又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两人回家的路上,司马防问道,“如何?”
司马朗回道,“我问了别的医女,晓婵从前确实照顾过王太师。”
司马防点了点头。
司马朗又道,“只是陛下这心情脾气还是有些古怪。初初到医院时,暴躁易怒得很,医女们都不愿意伺候,听闻昨日才把晓婵砸了一杯子,可今日就。”
司马朗顿了顿,又道,“儿子也奇怪得很,又仔细问了昨日有什么特别之事,便听闻昨日长公主亲自到医院看望了陛下。”
司马防停住了脚,面色凝重,问道,“可知长公主和陛下说了什么?”
司马朗点头,“昨日长公主并未避人,那晓婵便伺候在屋内。”
司马朗便把昨日长公主说的话,一句不落的重复给父亲听。
司马防听罢,沉吟片刻,道,“长公主说的话,没有一处毛病,可我总觉得这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