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萧景廷的话都已经放在这里了,要是到时候开不了花,肯定就有理由折腾她了!
想着想着,阮清绮脸色越发难看,简直都要绿了。
见状,萧景廷总算是出了口气,神色稍缓,简直是神清气爽。
阮修竹本人就是科举出身,自然也是十分看重科举这事。
因着阮行止要应考,临近春闱,他也没与阮行止说太多家里或是朝上的事情,哪怕是阮樱樱的事情也都被他往后推了——无论他再如何的疼爱阮樱樱,阮行止都是他唯一的继承人,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而阮行止自幼便由阮修竹一手养大,脾气秉性自来便肖似父亲,自然也是准备充分,打定了主意要令父亲骄傲。
会试一共三日一场,共有三场,从二月初九起一直道二月十五方才算是结束。
文人多文弱,这么三场考试下来,就有许多考生身体支撑不住,直接倒在贡院里,被人抬出去的,甚至还有出了贡院门,脚一软就直接晕厥的
反到是阮修竹,他是被阮修竹带大,称得上是文武双全,哪怕这般熬了几日,待考试结束,抬步出贡院时,他也不过是脸色微白,面有倦意,身子依旧笔挺,步履仍旧平稳,昂昂然若野鹤之在鸡群。
阮家派来接人的马车早便停在了贡院门口,此时见着阮行止的人影,立时便有老仆跳下车,快步上前去搀扶,连声道:“大公子!可算是等到大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