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呢?
脸当然是被她给吃了啊。
阮清绮厚着脸皮去扯萧景廷的袖子, 再接再厉的与他道:“就,帮个小忙?”
萧景廷低头看了看抓着自己袖子的小手, 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开口问了一句:“你想怎么做?”
阮清绮就等着萧景廷这话,听他问起,立时便将自己想好的主意与他说了。然后, 她就眨巴着眼睛看着萧景廷, 满怀期待的问他:“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萧景廷稍作沉吟,只抿了抿唇,没有应声。
阮清绮眼也不眨的看着他, 眸光专注, 就等着他的回答。
最后,萧景廷还是在她殷切的注视下点了头, 吐出四个字:“可以试试。”
当然,萧景廷也不可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阮清绮这么个近乎玩笑的主意上,所以他与阮清绮略说了几句,敲定了事情后便又起身回御书房处理政务了。
萧景廷虽不曾多言,可他的逻辑还是在行止上表露无疑:来了一趟坤元宫,气消了,午膳也吃了,自然也该挥一挥手, 回去做正事了。
阮清绮多少也知道萧景廷这用得着朝前用不着朝后的狗德行,但此时见着,还是不免气得咬牙, 暗暗的对着他的背影发誓:到时候一定要给他挑个最大的苹果!看他吃到吐!
骂完了狗皇帝,阮清绮也没多耽搁,出殿逛了一圈后便又回了殿里开始她的午后瑜伽。
自赏花宴那日从宫里回来后,阮樱樱便被徐氏拘在家中,一直都没能出门。
当然,阮樱樱原本也是也不大想出门——她第一次随徐氏去坤元宫请安那会儿,因着更衣时遇蛇受了场惊吓,回府后便病了一场,人也消瘦许多,实是形容可怜;而这回的赏花宴虽不比上一次吓人,但也算是小惊一场,她自觉是受了委屈,心里存了气的,虽然不似上次一般的生病但人也是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自然也就懒得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