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青确定的点了点头。
江和安服气。
傅冬青说那时候他就要办第一场画展了,但手上还差一副,他也就手边上捉了个人,画了副画像。
那时候不像现在,会特地的为一个主题画许多的画。因为他所有拿得出手的画只有那么一些。
最后这一副,他确实没用心,但技术还是到位了。
拍卖会结束,傅冬青最后也意思意思的拍了一幅字回去。
坐在车上,江和安抱着那被傅冬青随手塞到自己怀里的卷轴,问傅冬青:“你对这个有研究?”
“没有。”傅冬青耸了耸肩,“我甚至分辨不出这字用的什么字体。”
江和安也分不清。
两人都无奈的笑了笑,但慈善拍卖会……还是那句话,来都来了。
路上,傅冬青一边开着车,一边随意地问:“刚刚你和顾淮在说什么?”
江和安在车里伸了个懒腰,笑道:“我不告诉你。”
前方正巧是一个红灯,傅冬青慢慢的减速,“真不说?”
“不说。”
车停了下来,等那红灯变成绿灯。
傅冬青松开了握着方向盘的手,转头看江和安,又问了一遍:“确定不说?”
江和安整个人都缩在了椅子里,却还是笑着说:“我不说。”
傅冬青将身体往江和安的方向探了过去,瞟了眼那倒计时九秒的灯,浅笑:“你还有五秒的机会。”
江和安抿唇笑着摇头。
“五、四、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