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青在一旁夹着一只没点燃的烟笑了笑,“是你厉害。”
江和安只当傅冬青在说笑。他看见了傅冬青手指间的香烟,说:“您可以抽,不用管我。”
傅冬青却只是摇了摇头,“不用。”
这还是顾及着他。但江和安也没有再劝了,说:“那要画下一幅了吗?”
傅冬青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中午了,先去吃饭。”
“哦。”江和安想了想,他是应该自己去解决吗?
一旁的傅冬青却说:“我去卫生间洗洗手,你先想要吃什么,等我回来告诉我。”
傅冬青去洗手间了,江和安又看了会儿傅冬青的画,还是觉得这一副实在是太绝了。
红的黑的,鲜花与死亡,与白皙的身体交缠纠错。
细软的黑发凌乱的搭在脸颊和额头,青年脆弱而无助的陷入了永眠。
这样的画展出后肯定会获得高度的关注……傅冬青不会拿去拍卖吧?江和安突然警觉。
但是那个“江和安”签订的工作合同里都写的轻轻楚楚了。傅冬青给钱,江和安只做模特,至于画作之后的事就和江和安没有关系了。
而傅冬青给钱很大方。
不然那一个江和安也没有办法毕业一年了还没去找工作。
江和安纠结了一小会儿。
算了。反正画展本来就会被很多人看到这幅画,他还再矫情什么呢。
还是想想等会儿去吃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江和安:你馋我身子,你下贱。
傅画家:我不馋他身子,我太监。你看他们下贱还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