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和安先是盯着天花板看,但没一会儿就因为那黄色的灯光看花了眼,于是他又微微侧过了头,去看专注于眼前画面的某位画家。
神色专注的傅冬青握着画笔将手下一处画停,又去用画笔沾上颜料,于调色盘上点了点,正打算涂抹在油画布上时转过了头,看向了躺在他旁边的江和安。
两人对上了视线,江和安眨了眨眼,视线转落到了傅冬青手上的调色盘上,找了个话题说:“你这次给画展准备的画,和你之前的风格有很大的差别。”
傅冬青作画的动作流畅,却因为江和安的这句话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向江和安的方向又侧过了几□□体,“是这样没错。”
傅冬青说:“如果一成不变,或许不会出错,也不会有任何的风险,可这样的话,我就会丢掉了我的追求。”他轻轻的点了一些“群青”揉进深红的颜色中,调出近似黑的颜色铺在了画面中,“想知道这次画展的主题吗?”
“是什么?”
“‘爱与欲’。”傅冬青的目光扫过江和安的身体,“这个主题如何?”
江和安看了眼棺材内壁,“我还以为会和死亡有关。”
傅冬青问:“你知道‘死亡调教’吗?”
江和安看着他,目光很明确的表示了他不知道。但这个词汇的感觉……总之是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傅冬青说:“要说‘死亡调教’,你需要先知道‘冰恋’,通俗的解释是‘爱上尸体’,是尸体之间的爱情。而冰恋在哲学s方面属于最高层次,既‘死亡调教’。”傅冬青继续着作画,时不时的往江和安的身体上看上一眼,“这意味着‘一次性的完全占有’。”
江和安再看傅冬青的眼神就很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