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峰是归一剑宗的主峰,峰顶鞘利如宝剑,风景绝佳,云雾缭绕,乃是历代宗主所居地,寻常弟子根本不允进入。
如今寒涧长老,也就是云时渊的师父找他前来,应当是有大事发生了。
天机峰上不容飞剑经过,云时渊一到天机峰境内,便收了天瑕,徒步从正殿外一阶一阶的走了上去。
幸亏正殿外的玉阶不多,仅三十六阶,否则人人都这么走的话,正事早就被耽搁道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云时渊进去的时候,除了闭关的宗主,五峰长老都在。他师父作为宗主的亲传弟子,在宗主闭关的日子里暂代宗主之位,理所当然地坐在了上首正中央。
其他四峰长老依次入座,寒涧长老下首,却多了一个穿着白色僧袍,眉心间一朵莲花的年轻和尚。
他眉眼淡然,仿佛悟空一切,周身自带濯然光环,禅衣新白如雪。
云时渊记得,他是无一禅宗的相舟大师,年仅一百三十一岁,已入分神期,和他师父寒涧同辈。
他师父一百九十四岁,分神中期修为,已算是修真界翘楚,如此足以见得相舟天赋有多高了。
不过,究竟是何事,竟劳得相舟也出马了?
寒涧长老见云时渊来了,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开口道。
“时渊来了?”
云时渊拱手行礼。
“师父,诸位师伯,还有,相舟师叔。”
相舟笑如春风,微微颔首。
寒涧长老待他行完礼,便单刀直入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