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袁诺选料子的姿态不像是懂的,还以为她是去凑热闹,没想到她真挑中了一块。
“嗯。”袁诺画了四条线,说,“一刀切。”
“这不行,切太大了。”旁边围着的一个男人转过来,一看袁诺画的那几条线就说,“你这么切,里面就是有翡翠说不定都要切毁了。”
“对啊,哪能这么切,小姐是生手吧?”
季伯琛带来的专家也给出自己的意见,建议慢慢切。但袁诺很坚持,只说:“就按我说的切。”
过来围观的几个男人都转回去,还不断摇头说:“八成是来玩的。”
袁诺选的这块石头是椭圆形的,师傅开了机器,沿着袁诺画的线将头部切开。只一刀,石头见了绿,色润而艳,师傅将手电筒照在翡翠上,水头长而灵气十足,起码是玻璃种。
再看那一刀,刚好将翡翠与皮子分离。
帕威看袁诺的眼神立刻变了,师傅问:“擦还是切?”
“切。”袁诺说道。
师傅将翡翠取出,换了一头,又一刀下去。这一刀切得狠,一块石头切去大半,但和刚才那刀一样,切去的皮上不见一点绿,留下的露出一点翠绿。
旁边围观的人都注意到了这里,都围过来,看到这块石头后都议论起来:“这水头颜色,起码得是玻璃种,而且两边都见绿了,个头肯定不小。”
“说不定是线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