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殷煌服用过之后，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吐血。

晚上赵星没过一个小时，都会替他搭脉一次，她动作轻，根本不可能吵到殷煌。

但她多久没睡，殷煌也多久没睡。

新开的药膳，服用后短暂的压制了那奇怪的脉象，但天快亮的时候，殷先生的体温就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赵星一直在旁边照料。

彻夜没有休息。

等到天亮后，殷煌假装刚刚醒来，睁眼的瞬间，就对上了赵星稍显憔悴的脸：“去休息一会儿。”

“殷先生，我的药膳，你吃着副作用这么大，如果不是我昨天晚上守着……算了！我……”

殷煌拍了拍她的手：“赵女士，对我来说，你开的药膳，副作用已经是最小的了。”

“我知道你在宽慰我。我自己能调节好的。下次我在的时候，你也不用没睡装睡了，每次我的手碰到你脸上面具的时候，你总是能及时眯着眼睛躲开，巧合得太假了。”

赵星开了个玩笑，想冲淡现在暗沉的氛围。

“好。那下次，我不装睡了。醒着就是醒着。”

“殷先生，我想过了，既然药膳你吃着没用，而且还有副作用，那现在就先不吃了。我们先调节体质，提高身体免疫力。以后我隔天过来一趟，我督促你锻炼。”

“嗯。”

……

萧茯是在赵星走了之后，才知道昨天晚上赵星跟师父住一个屋里去了。

他这次知道后，却没跑去殷煌面前说她的坏话。

师父能够让人这样近的接触他，就证明他信得过赵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