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方叔和四合院的保镖们放了两天假,他们不在。所以才没把那人直接赶走。
不过,他要跪,就让他跪吧。等他们明白,哪怕跪死在门口,我也不会帮他,他自己就会走了。”
萧茯:“师父,我就是看他们觉得碍眼。还有,就怕有些女人,仗着跟师父你有点交情,收那些人的好处,或者被那些人求几句,就把人带你面前来,恶心你。”
有些女人这四个字,简直暗示得不要太明显。
赵星作为唯一的有些女人,当即举起双手表示:“有些女人知道什么人该帮,什么人不该帮。也绝对不会仗着跟殷先生有点交情,就求他帮不必要的人。”
“切,有些女人怎么还不走?还想留在这儿吃晚饭吗?今天四合院可没佣人在,我可不打算准备有些女人的饭菜。”
赵星被幼稚的萧茯给逗笑了:“有些女人还就不走了。她不光要留下来吃晚饭,还要留下来住一天。”
“你……”
殷煌勉励维持着虚弱的身体,华丽的声音裹上一层甜而不醉人的米酒:“赵女士,我今天不方便久留你,你想住进四合院,明天过来怎么样?”
“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赵星走了。
殷煌的后背撞在了桥栏上,他脸上戴着的金面具从古桥落进湖水里。
“师父,你身体又出问题了?我马上扶你回去。”
殷煌徒手摘掉隐形眼镜,猩红如血的红瞳孔,是冰幽冷暗的无间荒芜:“出再多的问题,也死不了,无非是这种时候要任人宰割而已。”
“师父……”
“萧茯,不用扶我,你去药房,再熬一碗赵星开的药膳来。”
“师父。”